纪飞昂有些哑口无言。
在他心里，只要没有过那条线，他都不觉得有什么，再加上梦瑶晴是他曾经的女友，有时候距离感真的无法像对待陌生女人那样控制好。
纪飞昂见明月看他的眼神变得越来越失望，有些心慌。
不顾刚开始明月的话，从对面沙发上站起来快步走到明月身边，单膝蹲下握住她的手，
“明月，我已经把她调走了，以后不会再和她来往了，酒店那张照片我可以发誓，我真的什么都没做！”
明月任由纪飞昂抓着她的手，静静地看着对方，
“飞昂，之前梦瑶晴主动坐到我旁边，她说她现在还住在你们曾经同居的别墅里，密码还是她的生日，里面的物品摆设和她出国前一模一样，这些……是不是真的？”
纪飞昂一顿，有些不敢看明月的眼睛，讷讷，“……是。”
明月唇角绷紧，“前些日子，每天晚上给你发消息的，其实不是赵秘书，而是梦瑶晴对吧？”
“不用否认，我问过赵秘书，所以，是她对吗？”
